月华把大小宝交给田氏看着,自己背起锄头去外面菜地挖筐白菜回来腌着。
赵铁娘那事,她同段夫子打声招呼就好,
父母爱女则为之计远,她也没打算指责赵铁匠,不管他们的观念如何,都不是她能插手的。
段夫子知道后,觉得挺可惜的,赵铁娘身体非常不错,本是个练武的好苗子,虽然比不上季明,但比金少阳是绰绰有余。
“哎,又少了一个学生。”段一刀叹道。
宋月华问道,“什么叫又少一个,你现在不有了四个吗?”
段一刀道,“狗娃子要攒钱娶媳妇,天天在外头做生意,二锅头最近也不知道上哪去了,整天整天地不见人影,现在每天上课的就只有季明跟金少阳了。”
到头来还是逃不过二人师的诅咒。
“你不说,易夫子不就不知道了。”宋月华道。
“他已经知道了。”
“谁说的?”
“我。”
“活该!”
天气一冷就要烧炕,宋月华让周大富跟宗义安排人多砍些柴火回来。
到时候家里要烧炕,学堂跟大院也要烧炕,整个冬天柴火可少不得。
宋月华自己也跑到山里头一边砍柴一边找野物。
可惜天一冷起来,小动物也没怎么出来了,柴火砍了不少,除了射下几只野麻雀,两只野鸡别的什么也没捞到。
对于这种空军的情况,宋月华已经习以为常了。
刚回到家,就听到外头有人说话。
宋月华推开门口,就见周二贵急匆匆往东山跑去
“二贵叔,这是怎么啦?”宋月华站门口问道。
周二贵又返了回来,同她解释道,“出事了,马爷的牛被抢了,自己也被土匪给打伤了,我准备叫上村里男人一起去找那群匪徒,段夫子功夫好,有他在,大伙也比较安心。”
“马爷伤得重不重?”宋月华急忙问道。
“马爷年纪大了,总是有些伤筋动骨的,我爹跟村里几个男人抬着他去了县城的医馆了,不同你说了,我得快些把段夫子叫上。”
周二贵说完就急忙往东山去了。
宋月华一听,马上跟了上去,问道,“什么时候,在哪里被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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