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趁着清早的时候,在城门外领了粮食,一群拿着柴刀斧头的男人走在外头,妇人走在里头,一般的流民见了,也不敢往前靠。
总共运了三天,就差不多都运回来了。
宋月华回到家后,把自家存的腊肉,腊鸡拿了一大篮子,提着来到学堂。
夏娘子见到后吃惊道,“怎么拿来这么多肉。”
“婶子,甘家人要是想吃肉了,就给他们煮一些,伙食做好些……”宋月华道。
夏娘子感觉有些奇怪,这种时候了,怎么还这么讲究。
宋月华叹道,“这是咱们村欠人家的。”
三月底。
从过年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天上没降半滴雨。
村口来了一批流民,人数不多,大约二十多个人,也没有攻击性,只是守在门口,求村里的人救救他们,给条活路。
周里正过去瞧了,让村里人不许理会。
虽然族里现在有粮食,村里人也都还吃得上饱饭,只要天不下雨,以后怎么样都说不准。
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他哪里有余力拯救旁人。
那些流民在下头既没有吃,也没有喝的,整日在下头哭喊,周大富带着人扔了几块石头下去,把流民赶到墙远了点的地方。
过了两天,这群人没打算轻易离开,整日在下头哭喊。
有些耳根子软的给下面的人送了一罐子水下去,周大富得知后,直接骂上门。
“你真要心软就拿出1000斤粮食来,有一个收一个,谁让你自作主张给人送水的?吃饱了撑着吗?”周大富气骂道。
一旁的村民出声道,“大富啊,不就一罐子水吗?何必这么计较。”
“闭嘴!”
周大富气骂道,“今天送水,明天送粮,后天干脆把大门敞开好了,把山匪流民全部请进来,你们有本事自保吗?要没有这张大门,你们还有命在这里大发善心吗?”
“一个村子的人,说话何必这么狠厉。”
周大富走到说话那人的面前道,“事关村里人的生死,村子的存亡,别怪我不顾及情份,但凡再出现这种私自给人送水送粮的人,但凡发现后一律驱逐出村!”
说完这些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