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再干这种事,我名声就要玩完了,我还准备过两年参加乡试考个举人的。”
“20两。”
“这不是钱的事。”张如山态度坚决。
程飞头也不抬地看着棋盘,连着放几颗棋子,“40两。”
“最后再帮你一次,”张如山道,“疯马那事,你也别太追究。”
程飞欸了一声,气笑了,“我才发现,你小子怎么就这么善呢?”
张如山落棋不语。
程飞眯着眼道,“你是非要保下那小子不可?”
“地牢你去过吗?”张如山问道。
程飞没有吭声。
“那种地方很容易滋生罪恶,我常说大事化小,化的便是你的事,”
张如山继续道,“程公子,你命比一般人金贵,犯不着在这种事情上赌命。”
“他敢!”
程飞吼了一声,整个棋馆的人都看向他。
张如山把人按下来后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这会心里有气,我可以帮你出气,但得适量。”
“行吧,我知道了,”程飞道,“我会找人做掉他的。”
“等等!”
张如山道,“你睡过的女人不止这一个,你要把她们的男人都干掉吗?”
“这还是……”
就算是程飞也不敢做到这个程度。
张如山举了下茶道,“你要做就全做掉,往后咱们也别联系了,我还想活着。”
程飞不知怎么地,一下子就泄气了,“行行行,留那小子一命,老子的日子过得这么爽,还想长命百岁呢。”
张如山呵呵笑了笑,两人又下起了棋。
项辰与孔夫子一局,直到中午还没有下完。
周小虎已经把饭送了过来。
吃饭的时候,宋月华跟刀小意说道,“等项辰结束后,我便让他教你下棋。”
“东家,我不会……”
刀小意有些不太愿意,这些斯文人干的事,她哪里会。
宋月华道,“就是因为你不会,我才让他教你,你先试试看嘛。”
虽然刀小意不觉得自己会下棋,但一看到宋月华这么期待,也只能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