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她记忆中，血腥的战场。

    是她出生时的景象。

    啼哭声从远处传来，她朝着远处爬了过去。

    她爬到了另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旁边。

    那婴儿满身通红，一双眼睛很亮很亮，看着越长夜。

    也爬了过去。

    她用头拱了拱越长夜。

    越长夜便钻进了那婴儿怀里。

    那婴儿低头含住了越长夜的耳朵，吮吸起来。

    越长夜偏头，看着里面的景象。

    她记得。

    突然，她感觉到身上一阵冰寒的力量，几乎将她冻住。

    越长夜从回忆中蓦然抽回了理智，抬头看向水面。

    不知何时，甄玉墨已经站在水面，水从他下方汇聚，开始结冰。

    一根冰剑从越长夜身后没入，胸前穿了出来。

    他口中还在念咒，平地而起无数冰锥，以极快的速度蜿蜒而上。

    眨眼间便将越长夜围困在里面。

    还有自下而上从她身体中穿过的。

    被刺破的身体里流出了血，染红了冰锥。

    也染红了下面的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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