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女人。
“你……你是谁?”
他厌恶地将手抽走,嫌弃地在被子上蹭了蹭。
女人的香水味混合着脸上化妆品的味道,熏得他头更疼了。
这味道,难闻得有些熟悉。
鹿玉舒的深情全部僵在脸上。
“我是……我是你的未婚妻啊,你不认识我了么?”
“大概还要再叫医生过来,看看是不是需要再检查一下脑袋。”
鹿玉舒贴近顾言洲的病床,满眼心疼地看着他的头。
顾言洲下意识地躲开靠近她的女人。
“我从来没有过什么未婚妻,需要检查脑袋的是你。”
顾言洲语气不善,隐隐带着威胁和警告。
鹿知之收回身体,重新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
“言洲,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创伤后遗症’,我是鹿玉舒啊。”
“你忘了,是你让爷爷去我家提亲的。”
说到提亲,鹿玉舒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你来提亲,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学校有考试不在家里,没见到爷爷,这样很不礼貌。”
顾言洲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是鹿知之的姐姐,他曾经看在鹿知之的面子上,送过她。
不知道鹿玉舒为什么这样说,也不知道鹿玉舒为什么会在自己的病床前。
“重九!重九!”
还没喊两声,他就狠狠地咳嗽起来。
鹿玉舒急忙上前拍了拍他胸口。
“别喊,你刚醒,小心身体。”
咳嗽牵动右手的手臂,疼得顾言洲脑中清明了许多。
鹿玉舒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恶心。
他右手使劲地推开鹿玉舒。
“滚开!谁让你碰我!”
“重九呢!给我把重九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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