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大伯并不欢迎他,而且对顾唯云做的事并没有感到抱歉。
鹿知之抬眼看了看顾言洲。
顾言洲神色淡然,可他浑身紧绷僵硬,能感受到他此时此刻是有些不高兴的。
鹿知之没说话,顾言洲开口道。
“没事大伯。”
“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见见堂哥,问他一点事。”
顾大伯点点头。
“他在房间里,我让佣人带你过去。”
“我身体不好,就不多招待了。”
说完,顾大伯又打了几个喷嚏。
她伤了顾唯云,顾大伯对她态度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鹿知之秉着‘人敬我三分,我敬人七分’的态度来做人做事。
顾大伯看不上她,她也并不想拿热脸贴冷屁股。
鹿知之微微颔首,只是尽到晚辈的礼数,便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管你什么海市巨鳄,京市首富,也算不得什么。
佣人在前面领路,鹿知之悄悄靠近顾言洲。
“怪不得你堂哥这个性子,我看你大伯也不是好相与的。”
顾言洲微微躬身。
“我跟大伯接触的不太多,只是听别人八卦,他比较自负。”
鹿知之眨了眨眼睛,思索片刻。
“虽然我看不到他的整张脸,可看她的眉弓和额头我却看得清楚。”
“你大伯确实有些自负,但他命格不逊色于你,早年应该是顺风顺水。”
“加上顾家长子的地位,要风的风要雨的雨,自负是必然的。”
“但你堂哥的面相就一般,他本身没什么财运,为人又莽撞,全靠祖上那点荫蔽。”
佣人转过身,指着旁边的房间。
“这就是二爷的房间。”
鹿知之看了顾言洲一眼冷笑道。
“你大伯还真是溺爱,连佣人都叫他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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