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还是因为直播太累,给自己画的需求也要十全十美,所以每天稍微少睡了6小时……只睡3小时造成的精神疲惫?”
“或者……或者是太久没有见到老板,身体里缺乏了“老板能量”,导致不能精神满满?”
糖花从桌上拿起一小盒香蕉牛奶,咬住吸管,吮着里面虽甜但却不如以前好喝了的变质美味。
牛奶还是牛奶,但喝牛奶的人,口味却变刁了。
钱也还是钱,但赚到钱的人,需求不再是“活着”了。
“这可不行阿。”
糖花猛然警醒,“最近的浑浑噩噩,让我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往前“赶工”的工具,这和每天上班下班一年到头没有任何变化的社会人有什么区别?我明明最不想上班的呀……”
糖花发现,自己和社会人的区别就是,自己赚的钱是实打实的,且有着相当大的“年终奖”。
这目标是明确的,而不像是画饼。
从劳动的角度来看,自己的疲累,完全得到了相应的收益,而且只多不少,只赚不亏。
这种工作是值得做的,因为它体现出了自己的价值、“不可或缺”的认同感,以及“可以获得最想获得的东西”的巨大驱动力。
这样的生活,唯一的缺陷就是——。
虽然步行三站地就能走到他家。
但是自己已经答应过他,不会再给他带来困扰,而且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开门见山的直说,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收集着他的各种私密照片。
“那样不好,不好。”
糖花已经醒悟了,金盆洗手好多天。
“但是……”
“但是…”
“emmm……”
她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旋转着底座,将双腿抱起,足部踩在座沿,一圈又一圈的转——
直到把自己转晕。
“……再看一次也不是不行罢?”
——《欲女劣根性》。
“嘿嘿。”
“我都要成为小区的租户了,提前去小区踩踩点,怎么了嘛。”
“等我拿到钥匙,办了智能卡,那些老东西以后就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