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月不再说话。
就连陈铭也默然了。
不过既然话都说到了这里,陈铭也借势说道,“我想过去看一看……老先生您就留在这里吧,无需为我们犯了忌讳。”
陈铭这一句漂亮的场面话,可谓是一箭双雕。
老者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陈铭便大步迈出,理所当然地单独朝着那边走去。
凌月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来。
就如同老者所说的那样。
越往那边,人越是稀少。
走了百十来步。
终于。
一座木质的小台出现在陈铭眼前。
它是如此的突兀。
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就仿佛是一幅浑然天成的画里,被莫名的滴上了几滴墨点。
破坏了整个氛围不说,还特别诡异。
纵然是那些小贩,也在尽可能地绕开着走。
陈铭和凌月靠近了。
便赫然看到在那小台上,立着一个木桩。
木桩上,绑着一个女人。
她脑袋无力地耸拉着,让人看不清面貌。
如瀑的青丝洒落,更是遮盖住了任何一个能目睹到她面貌的角度。
身上是标准的死囚衣衫。
破烂不堪。
且血污遍布。
但偏偏,她那从死囚衣衫下面露出来的肌肤,却堪称是肤如凝脂。
也正因为皮肤的白皙细腻,才使得她被绳索捆绑缠绕着的关节处,所泛起的鲜红勒痕分外刺眼。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看起来仿佛只是刚刚才被捆在了那里。
但整个龙城的人都知道。
从他们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辈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