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反而是郭异在会稽郡大量搜刮的钱粮如泄洪一般给填了进去,这如何能让郭异不恼?
“气煞我也!”
“竖子不足为谋!!!”
许攸看着在大帐之中又一次因山越钱粮照收,攻打富春山则完全是做做样子而大发雷霆的郭异,心中也满是无奈。
那一群山越,实在烂泥扶不上墙……
但凡山越内部出现一个稍有野心以及能力之人,也该趁机一统山越内部,然后全力攻入富春山进入吴郡夺取一块地盘才是。
结果,那一群山越眼看富春山难攻,居然就满足于每日被会稽郡的钱粮给养着躺平的日子。
实在是……让许攸都有些绷不住了。
且许攸也同样是尝试过种种方式去刺激或驱赶山越,但始终是毫无作用,仿佛那群山越的人生追求就仅限于活着,最好是能躺平地活着。
因此,在郭异不敢断了支援山越的钱粮前提下,那群山越可谓是油盐不进。
‘真是不堪大用啊!’
许攸暗中叹息了一声,也明白那群山越被汉人赶到深山老林之中不是没有原因的。
并且,这也难怪历来都视山越之患为芥藓之疾,实乃是这些山越始终难成气候,可又经常恶心人,偶尔挨饿了又会从深山老林之中冲出来劫掠。
而郭异在大帐之中一通发泄,然后方才冲着许攸开口询问了起来。
“子远先生,现下该如何是好?”
许攸闻言,只得是硬着头皮地开口道。“府君大人亦静待天时。”
言下之意,那就是现在郭异也跟着躺平得了。
且不说许攸的原计划是山越充当主力,会稽郡再趁机行事,结果眼下是那群山越不堪重用,反倒是让原本想要充当渔翁的会稽郡凸显在了前面。
只是历经了此前一战,郭异与许攸都不自觉地对于强渡钱塘江感到由衷的心虚。
尽管眼下郭异已经准备了大量船只,且将陈于钱塘江沿岸的兵力已经高达两万五千余。
但面对着这两个月期间,就连百姓都似乎没有受到干扰的钱唐县,郭异与许攸都不约而同地觉得钱唐县如今处于一种有诈与空城计之间徘徊不定的状态。
明面上,这两个月以来吴郡始终没有向钱唐县一带增兵,就连李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