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山越臣服于吴郡之下,尚且不如说是吴郡无力与山越相抗,甚至就连富春山都被山越所占,吴郡南部屏障已失之下,吴郡无计可施只得与山越签下了种种有辱我大汉声威的条约……”
毕竟郭嘉某种意义上那可是真正的内部人物,深知许多士子根本就不知道的隐秘且重要的消息。
而郭嘉如此一说之下,不少士子当即就仿佛是察觉到了盲点似的,大有茅塞顿开或恍然大悟之感。
郭嘉为颍川郭氏旁支的身份,知者颇多,因此在不少士子眼中,郭嘉所代表的便是颍川的颜面。
“吾只是如实评价一番罢了,那李子坤徒有虚名,不如我也……”
而这一举动令在场之人为之心惊之余,纷纷开言劝说安抚郭嘉。
“那奉孝明明是为公则兄报仇而来,为何又会成为李子坤的书童?其中又是有何缘由?”
“那刘玄德空有仁德,对外又是一味怀柔妥协,屡屡错信李子坤,为一郡守坐镇一方尚可,恐难成大气候。”
不过,也有一士子在叫好声停歇后,就似是故意钓鱼那样唱反调道。
看来,有一些势力果然已经相当在意吴郡,探子居然都开始往造船工场渗透了。
不得不说,郭嘉这一套七分真三分假的说辞可堪完美。
造船工场算是吴郡机密等级颇高的一处地方了,许多信息根本就不允许在外流通。
“只待三年之期一过,吾无须再为李子坤书童,重获自由身,待吾堂堂正正揭穿那李子坤的真面目,诸位便知我所言非虚。”
“可笑的是据我所知,造船工场那边的工匠的答复是没有个三五年进行研究,根本就不可能建造出那等规模的巨型海船。”
醉态尽显的郭嘉,此刻却是一副指点江山的姿态,道。
这一番话,显然是更为露骨直接。
“要我说,那李子坤只是徒有虚名之辈也就罢了,便是那仁德之名在外的刘玄德,却也是过分仁德,以至于徒有仁德却未有英雄气以及大志向。”
“呵,诸位那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更别说,这些被郭嘉有意相邀的士子要么就是纯黑子,要么就疑似各方势力的探子。
“不想奉孝成为那李子坤的书童,背后还有这等缘由,端可见那李子坤无耻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