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下一刻,一道有若奔雷的声音在蓟城城墙之上响起,声传数里之远,距离张飞较近且毫无心理准备的士卒甚至有种耳朵在嗡嗡作响的感觉。
“就你叫丘力居是吧?俺要是你,这时候绝对没有什么时间在下面耀武扬威,毕竟前不久俺可是收到了前方军报,公孙将军马上就要打到辽西郡乌桓定居点了……”
“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你丘力居还有没有母亲,要是公孙将军不小心把你母亲给活抓了,然后赏赐给我大汉士卒享用,那岂不是让你丘力居占了大汉的便宜,勉强也能算得上是我大汉的亲戚了!”
这一言既出,直至家谱的发言,纵使是对于所谓伦理并不如何看重的丘力居看来,那无疑也是莫大的羞辱。
尤其是张飞所说还是基于眼下大量乌桓定居点被正在被扫荡的事实,这更是气得丘力居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咬着牙地喝道。
“你这贼子是何人?给本王报上名来,待本王攻破蓟城,定要将你抽筋剥皮。”
“燕人……”
只是不等张飞说完,李基手中的折扇便是朝着张飞的肩膀一敲,制止了张飞的自报家门。
毕竟李基与张飞之名乌桓不知,并不代表张举、张纯不知。
因此,李基若是想要有心算无心,自然不会允许张飞自报姓名。
而张飞也是会意,略微一顿,接着说道。
“区区一个胡人也配知晓俺的姓名?还是等俺真的当了你丘力居的继父,俺再告知姓名也不迟。”
此言一出,不说丘力居就跟中了强制嘲讽一般,脸色气成猪肝色,就连跟在丘力居身后的其余乌桓大人们也是忍不住纷纷发出笑声。
丘力居吃瘪,声望受损,这在其余乌桓大人看来可未必算是坏事。
只是那没有一丝遮掩的笑声听在张飞的耳中,却是被张飞以为是在嘲笑自己,当即又是大着嗓门地吼了起来。
“哪个胡人在笑?有本事就自报定居点在何处,俺就亲自领兵去端了这个定居点,做伱的继父,娶你的妻子,骑你的快马,吃你的牛羊。”
顿时,但凡是听得懂汉话的乌桓人脸色都一阵发绿了起来。
向来都只有他们胡人劫掠汉人,什么时候变成了一言不合似乎汉人就要去劫掠胡人了?
尤其是乌桓不同于鲜卑,他们绝大部分族人还当真是在汉土定居,完全不是那种逐草而居的习性。
若是张飞此刻当真领着一队骑兵去袭击某个乌桓定居点,说不准还真的要直接被灭九族了。
这让这些乌桓大人们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霾之余,又几乎纷纷暴怒了起来。
“汉狗,有本事再说一次?!”
“汉狗,你给等着,城破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时。”
“你最好别落在我的手上,否则一定要叫你生不如死……”
“……”
面对着十余乌桓人的出声怒骂,张飞丝毫不惧,反而是以一敌十,凭借着如奔雷般的嗓音牢牢压制着一干软弱无力的骂声。
“俺就在这里,有本事就上来杀俺……”
“有本事你就下来。”
“也就你们这些胡人天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