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吕布闻言,只觉得心中顿生涌出一股邪火,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又是无从解释,整个人处于一种怒气勃发又只能强忍着的状态。
而眼看着吕布似乎反抗之心,董卓睁开的绿豆眼也是凝了起来,时刻注意着吕布的动作,手中握着酒盏随时摔地,命令左右甲胄齐备的西凉悍将们,将没有甲胄兵器的吕布当场拿下。
之前吕布在虎牢关外的作为,如何能不让董卓怀疑?
更何况吕布还有前车之鉴,为了权势富贵,良驹爵位,选择斩杀前义父丁原率领大军投靠董卓。
如今,吕布深陷绝地,为求苟活,再选择反叛义父,这在董卓看来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始终一言不发的李儒,细细观察着吕布的反应,又见吕布未带兵器甲胄,思索了一阵后,开口打破着隐隐僵持着的氛围,道。
“相国,想来温侯乃是被一众猛将车轮战而疲惫交加,方才在相国面前失态了,又何必为这等小事与温侯计较?”
顿了顿,不等董卓表态,李儒便是笑眯眯地冲着吕布说道。
“温侯此番出战虽未能全胜,但亦有所斩获,只是相国气恼于关东鼠辈们的卑鄙,故以心中怒气横生。”
“温侯既为人子,便不该与相国斗气才是,不如温侯先行下去歇息,来日再议关东盟军之事。”
在李儒的安抚下,吕布心中恼怒略平了几分,朝着董卓拱了拱手,便是大踏步地朝着外面走去。
这让董卓的脸皮明显抽了抽,一副将欲噬人的模样。
旋即,李儒又挥了挥手,示意其余的西凉悍将也跟着退下,方才朝着董卓开口道。
“相国,依吾之见,温侯未有叛心,此前或是关东盟军的离间之计也。”
“离间计?”
董卓猛然将手中酒盏往着地面狠狠一砸,道。
“吕布那态度焉为人子乎?再者,适才在关外的情形,文优不也看见了吗?若非吕布与那赵子龙有所交易,岂能如此轻易逃脱?”
“文优解释那是盟军奸计,意在离间咱与吕布,但吕布的反应又该如何解释?不仅与赵子龙窃窃私语了一阵,还掩耳盗铃般任由赵子龙一人追赶,最后连那王匡头颅都交还给赵子龙。”
“最后返回关内,又是迟迟不来拜见。这种种举动,岂能是没有二心?”(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