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眼下,或许是刘景升亦知悉了刘益州病重的消息,只待刘益州病故,那么刘景升或许便要挟持刘季玉进川。”
无主的益州,纵有天险,又如何能拦得住将刘璋当成敲门砖的刘表?
荆州大军前驱直入,皆是益荆连成一片,身处扬州的刘备反而会处于被动。
一时间,议事厅中明白了这一点之人均是忍不住眉头紧皱,思索起破局之法。
张飞看着议事厅内似乎一片凝重的气氛,大着嗓门地开口道。
“大哥,依俺之见,想那么多干什么?那刘璋是大哥所邀宾客,如今在刘表的地方遇袭,那便派大军叩门,让刘表马上将人交出来。”
“三将军,此事哪有如此简单?首先我们毫无证据……”
简雍叹息了一口,接着说道。
“再者适才侯爷也说了,若是主公此刻大军叩门,恐怕在世人眼中,这便是主公以此为借口谋夺同宗基业,将让主公陷于不仁不义的处境之中。”
此事难就难在,难以自证清白之余,还不能妄动刀兵。
刘备的目光环视一圈,看着满座文武似乎都有些愁眉苦脸的,最终还是落在了距离自己最近的李基身上,问道。
“子坤,可有良策?”
李基将手中的折扇放到桌案上,起身行礼答道。
“主公,主公可分别遣人前往益、荆为使,一方面向刘益州表明此事与主公无关,一方面先行试探一番刘荆州的态度。”
“此有何益?”刘备不解地问道。
尙未派人,刘备都大体能猜到如此遣使的作用大体就是徒劳无功的。
李基自然也明白便是苏秦张仪再世为使,也不可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打动刘表放人,但有些事做了或许没用,但却又是不得不做的。
“仅是向世人表明态度罢了。”
“那遣使之后,又该如何?”刘备接着问道。
“以不变应万变,可暗中于柴桑屯兵即可。”李基答道。
刘备闻言,心中微动,但看着李基的神色似是有异,也是心领神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