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主公,依老朽之见,这袭杀了曹太尉之人既非是徐州将领,更不会是徐州世家。”
“为何?”陶谦问道。
陈珪分析道。“无论是谁袭杀曹太尉,必将不容于徐、青两州。而袁氏与曹操交好,主公又与刘玄德相交莫逆。如此一来,大汉岂能有容身之地?”
此言一出,在场的一众文武几乎是纷纷点头,同样也是在自证着清白。
谁人是脑抽了,才会无缘无故地同时结仇两方诸侯。
且曹操、陶谦这两方诸侯背后同样也还有盟友,可谓是一下子将大半个大汉的诸侯都给得罪了。
徐州世家不会做这等自绝之事,一众将领更不至于为了点买卖把命搭上。
“那汉瑜认为是谁人所为?”陶谦追问道。
陈珪轻咳了两声,佯做年老不支的模样,然后拱了拱手,答道。
“老朽无能,不知是何人所为。”
这一刻,陈珪就如同是真假美猴王之中的谛听。
不管心中有没有猜测的答案,口中说出来的结论都是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我。
行凶者既然不会是徐州将领或世家,那么答案显而易见就是相关的诸侯。
可陶谦自己不承认,死者又是曹操的父亲,陈珪更不敢将嫌疑目标转移到袁绍、袁术、刘备的身上。
所以,不知就是不知。
陶谦也不是蠢人,哪里看不清陈珪这是在装糊涂。
可陶谦纵使有意地打压徐州世家,但也不得不重用陈氏来稳定徐州内部。
哪怕此刻陶谦恨不得拿刀横在陈珪这老东西的脖子上,也只得挤出一丝笑容,道。
“眼下曹操举大军犯境,惟有速速找出真凶交还给曹操,方能平息曹操的怒火,还徐州一个太平。”
“而何人为真凶,还需如汉瑜这般德高望重之人进行查办,方能令世人信服。”
这一番话,在场的将领大多都没能听出其中深意。
可陈珪、陈登两人,却是明白陶谦眼下所急需的不是真凶,而是想要借用陈珪的名声来确定一个真凶来交给曹操平息怒火。
可陈珪哪里愿意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