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裤子。
这种事情,在青春期都很少发生。
而如今,他已经步入而立之年。
罕见地羞耻心将他包围。
他决定,将这笔账,算在那个女人头上。
货轮在茫茫的海面航行了近两天,临近傍晚,终于抵达了小岛。
下了船,邹言进入到黑色的房屋里休息。
凌晨两天左右,一声汽笛声响起。
“除了最底下一层,其他都可以用。”
欧震闻言,挑起眉:“邹二少这是,还接了别人的货?”
“自己的。”
“哦?我能知道,是什么吗?”
“抱歉,不能。”
两人面对面,一股隐秘地较劲在空气中弥漫开。
过了会儿,欧震自己先笑了:“行行,反正也不差那一层的量,我让他们挤一挤,堆得再紧一些,幸好这次的货,重量比较轻。”
“嗯。”
工人们开始搬货,欧震往后一躺,将脚跷在栏杆上,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好像有些生面孔啊,新招的?”
邹言不答反问:“怎么,欧老板不满意我手底下的人,想帮我管管?”
“那倒不是。”欧震笑着摆手,“二少看人那么准,哪轮得到我来质疑,只是不瞒你说,我这个人吧,有个很特别的地方,对人的脸过目不忘,尤其是仇人,所以一旦看到不顺眼的,我就喜欢琢磨。”
后半夜,王浩的舱房门被敲响。
他探出头,左右看了两眼,将人迎了进来。
“怎么这个点过来?”
“明天一早,到第一个卸货港口后,带上你的人,全部撤。”
“什么?!”他惊了,随即觉得自己嗓音太高,连忙压低了,道,“你在开玩笑吗?我们都走了,谁来保护你?还有下面那两箱子货,回头出了大事,根本没人能担得起!”
“你们如果不走,那有很大的一部分可能性是,一起死在公海里。”
王浩愣住:“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这话,得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