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张浩揉了揉脸:“大哥,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正如你所说的,人家是大富之家,为了我这么泥腿子的英雄奖章,连女儿都舍出来当鱼饵了。”
“我要是不上钩的话,麻烦找上门这是肯定的。”
“所以我打算熬鹰,让娄小娥忍受不住提前退出,这样他们就没有理由再找我麻烦了。”
“二弟,你出的这个主意不是什么好主意,他是馊主意,还熬鹰。”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如隔纱呀。”
“人家是女人或许在一个不经意的细节就把你拿下了,还跟人家熬鹰。”
“反正我言尽于此,怎么办?你自己商量着来。”
“反正我觉得你娶了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国家对他们这类人好像也挺宽待的。”
“现在报纸上不都说了吗?改造资本家吗?”
“大哥,这个我就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好好照顾老婆孩子吧。”
“这件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我跟你说了,你再管不住嘴,说出去,到时候给咱们两家带来的就是杀身之祸了。”
“那二弟你还是把这个秘密憋在心里吧,我还想过安稳日子。”
“这不就结了,还是大哥你识时务,你放心,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再把我陷入险地了。”
“嗯,你心里明白就好,有些事啊,不是咱们老百姓能掺和的,喝酒吧,来喝一杯。”
张浩跟何大清一人喝了半瓶,剩下一瓶,把猪头肉跟花生米打扫干净,有些微醺的何大清站起身来回家了。
张浩把门关上,就以一个月为限,如果一个月之后,这娄小娥娄家还对他死缠烂打。
那他也只能拿出那三样东西,换取他们放过了。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总是独自一人到天亮,张浩哼着歌睡着觉。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张浩发现娄小娥今天变化很大呀。
娄小娥今天来的时候,先是给采购科的30位采购员每人一块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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