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里。
“张浩真不用吗?我那瓶酒可是老酒,我这么多年都没舍得喝。”
“三大爷,今天真不行,要是平常日子我说请你就请你了,今天我真跟我大哥有事聊。”
阎埠贵一听张浩说不请了,就过去,立马露出了可怜的眼神。
张浩他受不了这个:“三大爷也不这样,等今天晚上结束了,明天早上我把这火锅的汤头给你送过去。”
“正好也让你们家沾沾肉味,怎么样?”
“张浩啊,三大爷在这里谢谢你了。”
“我们家的日子苦啊,我们家六口人,就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我们都好长时间没吃肉肉。”
“你能把火锅剩下的汤给我们家,在这里,我真要感谢你了。”
“没事儿,咱们都是邻居,况且你家还住在我们家斜对门。”
“行了,三大爷,没什么事,我得回家了。”
阎埠贵看着张浩从他身边走过,也不忘提醒他。
“张浩啊,明天早上先让弟妹他把汤头端过来啊,要是错过早饭的时间就不好了。”
张浩听到之后啊,挥了挥手,表示听到了,他也没有觉得阎埠贵的做法有什么不对?
毕竟就像他说的,全家就靠他一个人吃饭,他要不节省点,万一哪个孩子有了点什么病,到时候是治还是不治?
这个时代的医疗堪称简陋,一场风寒就能把人带走。
就像青霉素啊黄胺这些药现在还是供给给军队的特供,老百姓看不着。
生病了,轻一点的硬挺过去,重一点的找个大夫看病,这个时候的人民并不相信西医。
毕竟不管什么病,就要给你开刀,这谁受得了啊?
等到后来全民教育,扫除盲流,西医在中国的发展才壮大。
张浩回到了屋子里,把菜放在了桌子上,正打算喝一杯茶水,解解渴呢。
就发现角落里边有个黑影,仔细一看,哟呵这不是自己的宝贝,大儿子张双喜吗?
“宝贝儿,你这是又怎么了?又惹你妈生气了。”
张双喜梗个脖子跪在地上:“我没错,我有什么错?”
“我不过就是让赵二狗在下边等我,我踩着他的肩膀上,树上掏鸟蛋,我有什么错?”
“赵二狗,谁家孩子呀?”
“后院赵老三家孩子。”
“赵老三,我一直到老三家,孩子才五岁吧,比你还矮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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