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眼,一无是处的草包家庭主妇,离开了你,她能干什么?我敢确定,她马上就会巴巴地回来舔着你,舔着霍家的人。”
继续没有尊严地供她使唤,为霍家当牛做马。
霍家,没有一个人相信宁暖会舍得放在霍家这棵大树。
宁暖的家里不过是开个小杂货公司的,而且目前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会倒闭。
包括霍庭澜,他也不信宁暖会离开他。
“看您的样子也没什么事,我走了。”
霍庭寒取了外套转身离开了病房,陈吱吱追了出来,“她那么差,为什么你还不肯放弃她?”
“她没有你这么蠢。”
霍庭寒头也未回地走开了。
陈吱吱的脸都白了。
普通外科——
宁赫洲交费去了。
医生正在给宁暖清洗伤口,她紧紧地抓住了宁赫洲的手。
酒精擦在伤口上,火辣辣地疼。
霍庭寒看到宁暖紧紧皱着眉头,心都提起来了,大步走了进去,他站在旁边,也不敢打扰医生包扎,“疼吗?”
“你怎么过来了?”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这个时候他不应该陪着蒋月吗?
“手受伤了为什么不早说?”霍庭寒才发现她手上的伤挺深,医生包扎的时候还能看到血水浸出来。
宁暖轻笑,带着讽刺。
说了根本没有意义。
或许是不高兴她的无所谓的态度,霍庭寒不高兴地蹙眉,“你逞强给谁看?”
到了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在逞强,在反抗他,想要吸引他的注意。
而他总是意识不到自己身上存在的问题。
“霍庭寒,你认为我是以这种方式逞强也好,反抗你也好,我不想解释,只希望你现在别打扰我的清净。”
看到他出现,她感觉自己的伤口更疼了。
“今天你闹也闹了,撒泼也撒泼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霍庭寒心中都是冷意,她的小伎俩他一清二楚。
宁暖现在什么心思他都不用猜,无非是想要他一个承诺,然后为她这些年的奉献鸣不平。
但是她想要,他凭什么就要给?更何况,这些都是他愿意的。
“你要是闭嘴,我就满意了。”宁暖被他吵得很烦。
霍庭寒被她的话刺到,敛上了对她的关心,他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暖暖的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你还不清楚吗,霍大少爷?”
帮宁暖交费的宁赫洲已经回来了,他不动声色地坐到了宁暖的旁边,小心翼翼地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