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介意?以什么样的身份介意?”
程澜作为一个旁观者,都有些看不过去,“霍先生,既然你跟宁暖已经离开了,她做什么,跟谁在一起,都跟你没有关系。今天可以是我,明天可以是别人。”
即使面对的男人是霍庭寒,他也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程澜能帮她说话,宁暖挺惊讶,在宁暖的认知里,他的脾气虽然温和,看起来很绅士,对谁都很好,但是她却能感觉到程澜刻在骨子里的冷漠。
因为在他的眼里谁都一样,没有特例。
他不屑于跟不相干的人红脸。
注意到了宁暖的视线,程澜回过头看她。
两个人的视线交汇,宁暖朝着他笑了笑。
反倒是程澜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他有些疑惑地问宁暖。
他其实只是想要转移宁暖的注意力。
“没事。”
宁暖笑笑,“只是觉得程医生有些时候也蛮平易近人的。”
有些时候平易近人?
程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见过他的人都说他平易近人,不会说他有些时候平易近人。
心绪有些轻微地起伏。
宁暖看穿了他平易近人之下掩藏着的冷漠。
霍庭寒看着他们就跟无人一样,眼神交汇,好像这里只有宁暖跟程澜。
他们之间有着独特的默契跟话题,旁人永远无法插进去,更没有办法理解他们。
强烈的占有欲袭来,霍庭寒恨不得现在就把宁暖带走,绑在家里。
家里只有他跟宁暖两个人,除了他,宁暖再也看不到任何人。
绑在家里?
霍庭寒的心微沉,心中闪过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狠意。
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霍庭寒甚至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将宁暖从座位上拽起来,“宁暖,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肆无忌惮地偷男人!”
宁暖被他捏得手腕疼,想要抽手,发现他捏得更用力了。
他的眼神深沉,她看不到底。
好像要化作铁链把她禁锢住,狠狠地缠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