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婆婆这语气,我会提前生产,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我不死心地追问:“婆婆,是因为我不能受累导致的吗?”
“不是。”白婆婆说道,“跟很多因素都有关系,比如他们不是普通的胎儿,孕程本身就短一些,再加上外界一些因素的刺激,总之你不要多想,我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了,随时迎接两个小家伙的到来。”
白婆婆这样说,我又稍稍放心了一些。
眼看着就要到年三十了,不管怎样,我都得先将需要的阴香制作出来,抽空的时候,我又检查了一遍待产包,以及生产之后,大人小孩需要的各种用品,确保做到万无一失。
无论这一年发生了多少事情,好的还是坏的,过年在大家的心目中,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年前的扫尘,年货的准备,以及鞭炮、烟花等等,一切都早早地准备了起来。
大年三十一大早,家家户户就开始忙着贴春联,做年夜饭,去祖坟上香、烧纸。
香娘娘庙已经坍塌了,但沉水村村民这么多年供奉香娘娘庙的习惯没有变,新建起来的鹿家阴香堂周围,总是有村民去供香。
大年三十一大早,柳璟琛就让人将鹿家阴香堂的牌匾重新挂了起来,虽然只建起了主堂,但该供奉的牌位,也已经供奉了进去。
柳璟琛还单独开辟出一间用来供奉香娘娘的雕像,让村民们继续在这边为香娘娘供香。
信仰这种东西,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并且是绵延不绝,一代传承一代的。
柳璟琛的意思我懂,香娘娘庙虽然塌了,鹿家阴香堂也必须重建,但我们不能让村民们觉得咱们鸠占鹊巢,不能毁灭他们的信仰。
消息很快在沉水村传开,一上午,供奉香娘娘雕像的那边,香火缭绕,前来供香的村民络绎不绝。
热热闹闹的沉水村,到了晚上九点前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村民们似乎都知道今夜要发生什么,全都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看春晚的看春晚,打麻将的打麻将,守岁的守岁。
两耳不闻窗外事。
吃过晚饭之后,我就跟着柳璟琛去了鹿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