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器官衰老,身子骨也卖不了两个钱。
唯一好像能做的也就是打扫卫生,清洁厕所。
这大概也就是她活着的,仅有的利用价值吧。
……
另外一边。
一处空置的房间。
丁墨帮戴藜天重新进行了上药包扎。
对于对方这份亲力亲为,戴藜天整个剑眉头紧了紧,俊脸阴沉得很。
“丁司令,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丁墨刚好帮他缠好了伤口,抬头望向他,态度温和。
“你说。”
“我谢谢你的好意,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戴藜天十分冷漠地看向他。
“那你错了,很有必要。”对于你、我。
丁墨嘴唇咀嚼着一层意味不明的弧线,但并没有将话说得很透明。
戴藜天迎着他的视线看去,总觉得有点奇怪。
但是,他可真不想和一个男人这么拉扯。
这算什么?
搞笑吧。
再说,他也是个男人。
他可不喜欢这么婆婆妈妈。
但是,对于第1次接触的人,还是适当的保持谨慎,很有必要。
“你看你这个伤口,是在救我的时候被玻璃划破的,搞不好都已经伤到手筋了,如果不进行上药处理,里面的肉是长不好的。难道你希望自己落下残疾吗?”
丁墨语言温吞地解释了一遍。
但对于惜字如金的他,也算是个奇迹。
戴藜天十分平静,面冷如霜,并没有搭话。
可是,曾经的他又不是没有残疾过。
他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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