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是别的营养品,都是在山下买的。
已经是冬天了,两人都穿得很厚,老者还在吸着草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老者才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建成,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为什么还要追问?”
段建成端正的坐在那,面容严肃:“班长,有些事可以糊涂,有些事却不能。”
“我这一辈子,欠淑芬一个解释。”
段建成的嗓音很平静,但老者就是从他声音里听出了浓浓的伤感之情。
“你们已经有各自的家庭了,如今追问,又有何意义...”
“建成,听班长一句话,别再追查这个事情了。”
段建成就这样看着炉子里的火光,看得有些出神。
这些年,他想过无数次可能,毕竟淑芬的家境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呢?那会学生起义,多少学生受难,连他都不能避免,可淑芬能说动家里的人联合学校将学生保释出来。
后来战争爆发,张家能承担起一所又一所学校的重新建设。
张淑芬在那个年代,是真正的大小姐,听说祖上还是皇宫里的贵族。
那会那么难,她都没有放弃和他在一起,可是他呢?
他就想要一个答案,即便这个答案早就已经被岁月洗涤得干干净净,他也还是想要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为何国家安定,家国重建之时,他不仅没了哥哥,弟弟,姐姐,甚至连未婚妻都失踪了?
天很快就黑了,冬季的天总是黑得很快。
段建成说:“班长,我要回京都了,我可能再也不会回基地,我只想要这一个答案,别的,都不求。”
“如你所说,过去的早就已经过去了,所以即使我知道答案又怎么样?我先是段建成,是是非非,我分得清。”
老者仍旧是保持着沉默,但这个沉默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持续太久。
他说:“当年淑芬远赴西洋求学,张家为保平安,几乎将张家全部的家当都上交了,那些钱并未在我们的手里,而是被敌人抢了去...”
“组织上还未查明事情的前因后果,张家又不在国内,很难不让人怀疑,张家已经投敌...”
“是淑芬小姐学成归来,重返校园,当年的事情才有了眉目,可那时你不在大陆,我们不知道你具体的情况。”
“后来知道了你具体的消息,却已经是重伤昏迷,医生说,醒过来的机会几乎为零。”
段建成越听,心中的窒息感和愧疚感就越重。
“所以,组织上选择了隐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