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等开口。
唰!
他只感觉身上一沉,随后凭空飞起,惨叫着撞在地宫高达九米的穹顶之上。
速度之快,比下坠的重力还要剧烈百倍。
嘭!
就这么一撞的力道,足以让他当场身亡。
他再发不出惨叫,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只能死死的看着下面幸运的人,以及……
同样被悬挂在穹顶上,那些流干了血,甚至残缺不全的兄弟们。
如果这时候有人敢打开照明设备的话。
将看到大约三百号人,密密麻麻的挂满了整个穹顶,摇摇晃晃。
这是48个小时中,有人忍不住发出声响的代价。
而有了新鲜血液的供给,滴答滴答的声音再次加剧。
那咀嚼脆骨的声音似乎也大了许多,透着某种病态的欢喜。
尚且存活的人们,明知又死了一个兄弟,依旧不敢睁开双眼。
他们继续一动不动,任由那鲜血滴在脚下,滴在头顶,滴在他们绝望的心间。
所有人都在等待死亡,等待最终的结局。
只不过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哪怕多活一会也是好的。
三人中,胡九儿年仅十九,正是鲜花烂漫的年纪,如何经历过这种场面。
若非自幼严苛的训练,以及父母那传奇经历的熏陶,恐怕她早就吓的崩溃。
可随着鲜血滴落在她的头顶,随后滑入她的嘴角。
这孩子终究忍不住了,身子一软就要瘫下。
关键时候,还是表哥杨钊搀扶了她一把,目光中透着坚定。
稳住!九儿!一定要稳住!
你堂堂摸金校尉,怎么能死在花儿一样的年纪?
胡九儿看到表哥温和的目光,心神总算镇定几分。
可眼眶通红,想流眼泪却流不出来。
整整四十八个小时没有饮水进食,她已即将油尽灯枯。
杨钊连叹气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