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登基之后找我清算,又怕他不登基大明乱成一团。
魏忠贤只想好好问问李辛。
兄弟,接下来该如何举棋,如何落子?
双方却是沉默,沉默到空气都似乎凝滞。
不知过了多久,沈炼再忍不住心中压抑,厉声高喝起来。
“厂公大人,不知为何深夜拦我等道路!还请速速让开,否则休怪沈某杀出一条血路!”
锵!
沈炼一把拔出腰刀,一脸视死如归。
“大胆!放肆!尔等敢在厂公大人面前,妄动刀剑?”
唰唰唰!
锦衣卫和东厂番子也不惯着沈炼,同时抽了腰刀高声厉喝。
更有甚者,几十人举起手中短弩,径直瞄准二人。
一时间,气氛越发剑拔弩张。
沈炼呼吸一滞,明白今日真要死了。
李辛终于有反应了。
他看着满场的锦衣卫,又看着老态龙钟白发苍苍的魏忠贤。
“厂公,你要再杀我一次吗?”
声音冷寂,依旧不带任何感情。
魏忠贤听了兄弟的话,眼中有老泪流出。
兄弟啊兄弟!
我如何会再杀你一次。
不说你于肃宁家中救我性命,不说你又带我一生荣华富贵。
只说那日张嫣遇刺,你又救我数次,没有你我早就死了。
我如何对你呢?
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斩成肉泥,尸骨无存。
现在如何教我再杀你一次。
我是小人没错,但千百倍胜过朱由检那个伪君子啊。
见此情景,魏忠贤也明白,兄弟两人这辈子再无相认的机会。
此后只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他深深叹了口气,擦擦眼角老泪,摆了摆手站在道路一旁。
“着人三百,沿途护送封太保,安然返回天寿山!”
“是!”
一众锦衣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