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降维打击足以让所有说辞都没有说服力。
可惜了,王一内里是个来自21世纪,长在红旗下的灵魂。
这些对这个时代任何人都有着最致命的金钱攻势,降维打击,在王一这里反倒成了浮云。
连互联网都没有的时代,还没有电视,电影还是黑白胶卷盛行,娱乐项目泛善可陈,你们除了开银趴就是喝大酒,一点档次都没有,就这?随行,带着王一在纽约晃悠的钱博尔也注意到这一情况。
因为王一表现的太平静了,这纸醉金迷也好,声色犬马也罢,你好歹给个要么大跌眼镜,要么不愿与之同流合污的反应啊。咋跟那些要求禁酒令的清教徒一样,不对,清教徒还会说两句恶心呢。
但王一什么都没有,甚至还隐隐给钱博尔一种‘老钱啊,你们就拿这种手段来考验我啊?哪个修行人经不起这种考验?’
最让钱博尔跌破眼镜的是在自己请王一在一家意大利餐馆用餐时,王一品了品红酒,一副很煞有介事的点评道:“波尔多那几个有名的酒庄里,我最不喜欢玛高酒庄,因为它是波尔多产区的酒庄,但酿出来的酒却跟勃艮第产区的酒味道很像,老钱,你下次喝酒的时候得注意一下啊。”
不是,到底你家祖上是欧洲的还是我家祖上是欧洲的?你怎么这么熟练啊!钱博尔很破防,明明对方酒也会喝,烟也会抽,就连车都开的有模有样,其他娱乐项目也是手拿把掐,俨然就是一副资本主义社会熏陶过的优秀人才。
可就是给了钱博尔一种老虎抓刺猬,无从下手的怪诞感,对方并没有被纽约的花花世界迷惑到,只是在钓着自己罢了。
这一周下来,钱博尔发觉作为资本主义世界里的所有招式对王一全都没有起到作用,在带着王一花天酒地一周之后,也没了心思,开始忙活起自己的事来,好歹也是贝希摩斯财团的董事之子,还是一名先天异人,他可不是什么银样镴枪头,啥事都不做的二世祖好吧。
就这样,王一又变回了那个呆在纽约无所事事,天天花销贝希摩斯财团的寄生虫。
钱博尔虽然离开了,但王一也能察觉到在自己入住的这座公寓楼附近还有属于贝希摩斯财团的人在盯梢,王一知道他们在盯梢,这些盯梢的人也知道王一知道他们在盯梢,但这就是大家互不说穿的默契,而且王一有的是办法躲开这些人。
呆在公寓里,王一打开自己的皮箱,开始清点自己这次来美国带的东西,除了这些必要活动经费之外,他还带了一些其他东西。
例如从苑金贵这位好叔叔手里薅来的两个法宝,其中棺材钉算是暂时跟自己王一这个身份绑定了,虽说用的很少,但为了保险起见,这个东西还是不要出现在约翰·威克这个身份这里,落宝金钱也不行,这玩意出现在一个白人面孔的异人手里太违和,也得去掉。
“话说回来,你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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