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谁屁股，还不一定呢。”

    韩尘哼了一声，也不想继续逗她了，便将她的脚放了下来。

    不知为何，当对方的脚踝脱离自己的手掌之后，韩尘竟然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你个大流氓，竟然偷看我换衣服，我怎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呢！韩尘，我恨死你了！”

    张莺用一件小小的衬衫遮住要害部位，狠狠瞪了韩尘一眼，说道。

    听了这话，韩尘也是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说道：“拜托，这里明明是我家好吧？你来我这里，怎么也不打声招呼？而且，你光着身子干？”

    “我要换衣服，当然光着身子了。”张莺道。

    “换衣服？”

    韩尘这才发现，她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正是自己给莫愁买的，只是还没来得及送给她。

    张莺小声说道：“我从小跟着三叔相依为命，不是住在地宫里，就是隐居在穷乡僻壤，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力，还经常要打扮成男孩子，别说漂亮衣服了，我连裙子都没有穿过一件。”

    她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眼泪都掉了下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张莺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她为了保护张献忠的秘密，一直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想到此处，韩尘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怜悯之色，道：“这些衣服都是别人穿过的，有什么意思？干嘛不出去买呢？”

    “你说得轻松！”

    张莺翻了翻白眼，说道：“我去服装店看过了，每件衣服都很贵，稍微漂亮一点的，都要好几千，我哪有这么多钱啊。”

    “要钱还不简单！”

    韩尘笑了笑，直接从怀里拿出支票本，唰唰写下几个数字，然后递了过去。

    张莺也没有多想，顺手就接了过来，可是当见到支票上的数字后，她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脸上更是流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一……一百万？你给我一百万？”

    “怎么，不够吗？那再给你一百万？”

    韩尘眨了眨眼睛，十分认真地说道。

    “不……够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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