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算了吧,不管他们有什么把柄在安嘉月那死丫头手上,他们已经被人录了像,取了证,再反口也没什么用。钱财……我再找代春琴谈谈。她再变,心肠也不会太坏。”
安宏远知道大势已去,但他还不想认命。
可不认命又能怎么办?
那死丫头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本事,搞得他灰头土脸不算,还要谋他全副身家。
安宏远一想到这些,就恨得咬牙切齿。
之前万芳提醒他,要小心提防安嘉月时,他还不以为然。
而今想来,他真是小瞧了她。
“代春琴那娘儿们才是最恶毒的,她把安嘉月那死丫头教得都不认亲奶,亲老子了,这不是坏得流浓了。你还信她?我可不信。以前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估计都是她装的。要不是她装的好,今天怎么能谋那么大一份家业。”
安老太太和安宏远不一样,在她眼里,代春琴早就是坏得不能再坏的人物。
只要一想到那老多的房子,铺面,都得归代春琴所有,她就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妈,你想多了。代春琴没那本事,安嘉月……估计也是别人教的,不过不管如何,我都是她老子。钱就算到了她们母女手头,我也有办法让她们吐出来。”
安宏远可不是真那么认命的人,离婚了财产看似归了代春琴。
可代春琴就安嘉月一个女儿,那些东西不也还姓安。
只要一天姓安,他就有办法从安嘉月手里拿回来。
“嗯,这倒也是。若是安嘉月不交出来,老娘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安老太太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在他们娘儿俩看来,这不过就是左手倒右手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
“唯有一点你要记得,这钱要是拿回来,千万别过万芳的手。我发现这些女的,一个个的都心狼的很。过一道手,怕又要惹祸。”
安老太太经此大儿离婚一事儿,已是草木皆兵。
经前那么老实的代春琴都能这么狠,更何况一向聪明的万芳。
那更是一个不让人放心的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