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昏倒的瞬间,她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拧了一把的痛。
“啊……哦,那个血渍啊,没事啊。对啊,我昨天怎么没晕血呢?”
安嘉月一下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她一脸严肃的看着代春琴手上拿着的裤子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昨天安欣在她面前搞那么一出,那出血量可比当初代春琴额头那点多多了。
可她不但看了,还目不转睛的看了好久。
但现在想来,那一刻,她半点不适都没有不说,还隐隐有些兴奋。
这是为什么?
难道她晕血的毛病好了?
安嘉月想也不想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拉开了左侧的床头柜。
她从里面拿出一个针盒,从针盒里找出一根细细的小针对代春琴招了招手。
“妈,你过来一点儿。”
代春琴看着她手上的针就明白了她的想法,毫不犹豫的上前两步坐在床沿并将右手直接放在了她的腿上。
安嘉月深吸一口气,拿起针抬起代春琴的手,对着她右手食指就扎了下去。
当代春琴的食指冒起一小串血渍的时候,安嘉月瞬间脸就白了。
那种又晕又眩的感情再次向她袭来,安嘉月一下子软倒向了床头。
“妈,手……手拿开……我……”
安嘉月倒下去的瞬间,代春琴就已经反应过来了。
她快速抽回自己的右手,将食指塞进了嘴里含了几秒。
再拿出来时,确定没再继续冒血花,她才向安嘉月伸出了手。
“没事吧?怎么反应这么大?之前好像没这么重的反应吧?你这毛病……晕血还挑人吗?我还是头回见到。”
代春琴将安嘉月重新安置回床上躺好,快速拿起脏衣服出了门塞到阳台上的洗衣机里。
然后转身去了卫生间,取下属于安嘉月的毛巾到洗手台前打温又拧干后进了卧室。
“来,我给你擦擦额头,那一头的汗看着就难受。”
代春琴快速又轻柔的为安嘉月做了简单的脸部擦拭,再出门就遇上了刚起床的桑玖玲。
“阿姨,嘉月怎么了?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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