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尖叫着喊了一声。
他十分满意,舌尖绕着刚刚种下的红痕缓缓舔舐。
良久,才停止,
“听不懂就算了。”
他边说,边解开她身上护士服的纽扣。房间里的温度还没有升起来,很凉,温黎打了个冷颤,下意识想往温暖的地方躲。
霍远琛却不许。他把她禁锢在身下,慢条斯理地剥,像在欣赏艺术品。
温黎心里着急得要命,干脆也不装了,急切地问他:“你的意思是,普瑞特,没有了吗?”
霍远琛勾了下唇角,意味深长道:“倒不是没有,只是,不多了。海市还有几个权贵要这个药,总要紧着他们。”
温黎心底更凉。本来就是有钱也难买到的稀缺药,排在她前面的还有那么多人,轮到她的希望太渺茫了。
“就不能再生产么?”温黎不死心。
“不好说。原料被国外的药企垄断,没那么容易。”
温黎心里难受,情绪也不高,加上腰上的伤,远不如平时的配合。
霍远琛草草弄了一遍,只觉得出了一身汗却没尽兴,找不到之前的乐趣。
他也就对温黎失了兴趣。
他去浴室洗澡,出来时,看见温黎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衣服凌乱着,两眼望着天花板在发呆。
那副样子还真有点破碎的美感。
他走过去,扔了盒药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她,眼神戏谑冷淡,像看一个小丑。
“以后,没有这价了。”
他语气疏离,完全把她和他的关系当作一场交易。
温黎在他转身的时候,忍着腰痛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了他。
“别走。”
她的头枕着他后背,耳膜咚咚的,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声。
她声音嘶哑地开口,纠结又绝望,“我该怎么办?霍远琛,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做,你才愿意继续给我药?”
霍远琛转过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眯着眼打量她。
“让我觉得你有意思,温黎,你知道的,我对那种事有些恶趣味。”
后面的话,温黎知道自己不该问,可她还是没忍住:“那安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