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成这个鬼样子,这哪里是暧昧的痕迹,这分明就是禽兽虐待她的罪证。
她又恨自己那时候为什么昏了过去,没有狠狠抽那个王八蛋几耳光?
霍远琛这样做,无疑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她不觉得疼,大概是当时就疼得麻木了。但她生气,很气很气,恨不得用刀捅死罪魁祸首。
孟瑾年,霍远琛,这两个狗男人,凭什么能理直气壮地欺负她?
“霍远琛。”温黎开口,她的唇因为咬得太狠的缘故,渗了点血,十分惹眼,“你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我们的关系?你为什么要刺激孟瑾年?如果不是你,他不会突然发疯,我也不会遭受这场罪。你跟孟瑾年一样,都是烂人。”
霍远琛盯着她唇瓣上的血珠,目光深深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用指腹帮她轻轻擦了擦。
他擦的时候,温黎躲了,但她躲不掉,他禁锢着她的脑袋,动作很强硬,并且擦过之后没有去抽纸巾,而是目光盯着她,动作自然地用舌尖舔了舔指腹。
朝她莞尔笑了笑。
温黎脊背发寒,心里的怒气大半化成了恐惧。
“我说了我们什么关系?温黎,我们是什么关系?”
温黎沉默了。的确,关系这个词太敏感,她不配。
霍远琛却不肯放过她,又问了一遍:“说啊,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他手上用力,拽得她头发疼。
温黎闭上眼睛,麻木地开口:“床伴关系也是关系。霍远琛,看在我们睡过,而且不止一次的份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跟你不一样,你有名望,有地位,更重要的是,你是男人,而我是女人。这种事情说出来,总是女人更吃亏一些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话显得冷静,试图和他明白她的难处。
可霍远琛并不在意。他笑出声,带着些讥讽地纠正她:“炮友而已,别说得那么好听。下了床,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看着孟瑾年那个蠢货被你骗?”
温黎终于放弃了和他讲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