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你经纪人带你去处理下吧,这满脸血的,等下怎么参加节自?”
程阳清楚自己已受的伤,看看都是血,其实就是被打到了鼻梁软骨,流了点鼻血出来,很快就止住了,他连疼都没觉得有多疼。
但他不介意在温黎面前装装样子,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很疼的样子,又坚强地摇头,说:“我没事。
还是姐姐要紧,刚才有没有摔到喇里?”
他说着,伸手扶温黎起来。
这一动,温藜才感到大腿有点疼。
低头去看,发现她刚才摔到了一堆演出服上,有件上面带看尖尖的铆钉,把她裤子划了一道口子,天腿也划破了。
伤口倒不深,只是那演出服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穿过,铆钉上不知道带了多少细菌,划她这一下,是免不了要去打破伤风疫苗的,她没声张,只是对程阳说:“我的镜头碎了,你这场活动,我没办法再给你照,要不你还是用主办方找的那位摄影师吧。
我先回去了。”
顿了下,又过意不去地说:“你等活动结束后,也去医院拍个片子检查下吧,别大意了。
医药费我来出。”
孟瑾年忙说:“医药费不用小黎出,我来出。”
温黎没接他的话。
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跟孟瑾年说,只叮嘱程阳:“你记得去医院。”
便提着包准备走了。
孟瑾年跟着她往外走,想要送她,她冷着脸拒绝他,说:“请你离我远一点,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孟瑾年犹豫了下,终究是不敢跟上去。
他怕彻底惹恼了她,以后连她面都见不到,那就真的没有任何复合机会了。
他又觉得不甘,临走时,狠狠瞪了程阳一眼。
而后者正掌湿币擦他脸上的血渍,注意到他的视线,扭头,冲他咳嘴,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
“孟哥,别忘了给我付医药费哈。”
孟瑾年憨屈死了。
他回去的一路上都在想,他要做点任么,才能弥补今关推温黎那一下的错。
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得从镜头下手。
她那个摔坏的镜头,是她在国外留学时揽了好久的钱买的,是国外的品牌,又是好几年前的型号,别说国内没货了,就连国外也要慢慢淘,运气好的话才有可能买到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