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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花你父亲是做什么工作过的?”
“大企业的中层管理。”
“以前九花家不是很有名的商人么?怎么家主跑去大公司打工去了。”
九花月低下脸来,“早就没落了家底都被我爷爷败光了,现在九花家最大的财产,就是小樽的这所房子。”
“.”
藤井树凝噎半晌,无言以对。
好歹九花家过去也是掌控整个北海道交易市场的大家族,当初能和英国人美国人做生意,现在怎么沦落到家主都要跑去打工了?
还是说九花月的爷爷太能败家,几百年的家底都能给他败完?
“反正自打我记事开始,父亲就总喜欢喝酒、抽烟,每天都喝得烂醉,身边啤酒的瓶瓶罐罐能把家里堆成一个垃圾场。母亲也根本劝不了他,后来靠着过去的一些关系,父亲有机会进入企业工作了,就一直留在东京,到了现在这种职位”
九花月右手捏着自己纤细的左手食指。
“最开始母亲也总喜欢哀声叹气,吃饭的时候总是对我说,要我努力家里变成了现在这样,九花就更应该肩负起责任来才行,大家都是这个家族的一员。
“我在兵库县那边长大,搬到那里的时候,便被母亲送往了某所音乐舞蹈学校就读,从小学四年级开始便跟着同一批女生进行训练,洋舞、日舞、声乐、演奏、戏剧、形体、女德、日式传统礼仪,什么都要学如果没学好,就会被里面的老师用军事化的管理进行惩罚,一直练,练到晚上十一点都不放你回家.这样的生活一直到国中三年级。”
藤井树光是听着就头皮发麻。
这么多东西,要一批四年级小学生学?
从小能受得住么。
“那什么学校,教育省一直都对小学生的授课时间、授课内容有规定。”
九花月很明显不喜欢回忆过去那段经历,拇指指甲都快掐进了虎口的肉里,内心很是纠结痛苦,“我不想提及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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