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凡是我的人,二叔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宋向源眼底闪过不悦,却被他瞬间的按捺了下去,看着宋斯礼的神色恢复了温和。
“我听说,佳柔的死和陆家有关?”
听到这话,李凡的心一颤。
这件事情,是宋总目前最大的心病,也是忌讳。
宋向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斯礼的眸子微颤,看着宋向源的眼神越发漆黑,宛若深不见底的深渊。
“二叔是听谁说的?”
宋向源眼底划过抹不自然,立即转移了话题。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这不重要,”
他别有深意的看着宋斯礼,再次开口询问。
“重要的是,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宋斯礼不答反问。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不是的话当然最好,是的话,”
宋向源满脸沉痛和愤怒,声音也压低了许多。
“陆京辞未免欺人太甚了,不论你和他的交情,就凭我们宋家和陆家是世交,他也不能这么对佳柔。”
宋向源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凡眉头紧皱。
宋斯礼定定的看着宋向源,犀利的眸子似乎能看穿一切,没有开口。
没回答,看来就是默认了。
宋向源眸底多了几分了然,语气中的沉痛加深。
“斯礼,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宋斯礼冷眼看着宋向源,眼底情绪不明。
“二叔觉得,怎么做比较合适?”
宋向源看了眼冰棺里的宋佳柔,语气中多了几分义愤填膺。
“当然是给陆京辞以及陆家一点教训,让他知道,京都不是他陆家一家独大,我们宋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宋斯礼的神色比刚才幽深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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