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往旁边站了站,并未离开。
路过的村民有的跟她打招呼,有的只跟她点点头,还有对她视若无睹的。
丛业一个个看过去。
果然跟她所料的一样,不同的人在她脑中有不同的结局。
看的多了,丛业头昏脑涨,也有些为难。
若这些画面终会变成现实,她要不要提醒这些村民?
至于对方信不信,不在丛业考虑范围内。
“桑启媳妇?”就在丛业闭着眼,不想再看时,耳边传来一道温和的询问声。
丛业睁眼。
这是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妇人。
这妇人面善,看丛业时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你是哪里不舒坦?”妇人胳膊上挎着个竹篮子,篮子用笼布盖着,她看丛业脸色苍白,赶紧从篮子里拿出两个包子,塞到丛业手里,“是不是饿着了?婶子早上才蒸的包子,荠菜馅的,你尝尝。”
丛业看到妇人的第一眼,脑中出现的是妇人为救落水孩子,被淹死的场景。
让丛业浑身震惊的是,画面中的妇人穿的就是今天这一身蓝色粗布衣裳,胳膊上挎着一模一样的略显旧的竹篮,上头笼布也是一样,就连笼布一角泛黄的印记都一模一样。
丛业抓着热乎乎的包子,她忍着脑中针刺一样的疼,问妇人,“婶子,你要去哪?”
妇人笑道:“我去给你长庚叔送饭,听说过几天要下雨,得抓紧把地里的稻子收起来,你长庚叔午时就不回来吃饭了。”
“婶子送饭是要经过一个河塘吗?”这位婶子落水的塘子不大。
妇人先是一愣,随即点头,“你说东头菜地的塘子?”
村民分到的菜地都在一处,按人口,每家菜地大小不同,为了方便给菜地浇水,也会有村民几家合伙挖个塘子。
“可能是。”
“你问那塘子干啥?是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