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提道。
那黑狗会在不久后失控,咬了方老爷,以至方老爷狂犬病发作,很快没命。
方老爷狠狠抖了两下,他捏着荷包的手痉挛,回想丛业的话,方老爷脸色泛白,肯定地开口,“大师,我会死于那恶犬口中?”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丛业点头,“不出意外的话,是的。”
方老爷牙齿嘎吱响,他将荷包里的银票都取出来,给丛业,嘴上说:“大师,回去我就处理了那条恶犬。”
方老爷还是极惜命的,丛业几句话就救了他一命,给多少都不为过。
方老爷眼神真切,丛业不推辞,接了银票。
眼看丛业又要走,方老爷跟上前两步,“不知夫人家住何处?夫人救方某一命,方某无以为报,改日必登门拜访。”
“拜访就不必了,你给了钱,足够了。”她方才看了一眼,那叠银票得有七八张,还都是一百两的。
方老爷原本还想与丛业结个善缘,人家不需要,他也不能强求。
方老爷只好遗憾地看着丛业跟桑启走远。
丛业数出三张银票,递给桑启,“房租。”
桑启眼皮垂了下来,手中的篮子晃了一下,语气倒是听不出跟平日有不同,他说:“不用。”
丛业做过好几年售货员,会看人脸色,虽然这个功能近些日子有些退化,不过桑启周身冷意太明显,丛业还是一眼看出他的恼意。
“行吧,不要就不要。”大不了日后多买点肉,多做几顿饭,就当是房租了。
丛业想得开,少纠结,也就没在意桑启陡然松懈的神情。
有桑启这个壮劳力,丛业轻松许多,手里有钱,除了香烛,她又闻着味去了饭馆,大方地请桑启吃饭。
有银子,大黄狗都能进饭馆。
她估摸着两人饭量,点了四个菜,两荤两素。
又给大黄狗点了一盆骨头。
二人就坐在一楼大堂内,此时还早,吃午饭的人不多,丛业埋头吃。
没听到对面的人动静,丛业抬头,奇怪地问:“你不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