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食丹。”
二人这般行为在路人看来太过亲密,有身穿华服的年长妇人领着两个年轻些的姑娘及四个丫鬟经过二人身边,用身旁几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大庭广众下,真是不知羞,你们若是这般,我非打断你们的腿不可。”
两个姑娘唯唯诺诺,“祖母,我们不会。”
在经过丛业身边时,年长妇人还不解恨似的瞪了丛业一眼,又说了一句,“有伤风化!”
那两姑娘飞快地抬头看了二人一眼,在看桑启时,视线多留个一瞬,走在左边那姑娘脸颊可见的红了。
丛业来这里之后就不打算再让自己吃亏,“你若是觉得自己的眼睛不规矩,那就抠了。”
“果真是个狐媚子,大庭广众下跟男子勾勾搭搭,若是实在缺男人,前头就是勾栏院——”年长妇人话说的刻薄,还未说完,突然捂着眼睛惨叫。
血从指缝流出,她瘫倒在地,嘶叫,“眼睛,我的眼睛!”
怕吓着丛业,桑启才未下重手。
两个姑娘带着丫鬟涌上前,场面一阵混乱。
“回。”桑启转了转脸,对从业说。
丛业跟在桑启身后走。
“你们不能走。”方才站在老妇人身后左侧的姑娘起身,她小步上前,对着丛业,“你,你伤了我祖母。”
“你见着我动手了?”丛业按住想叫的大黄狗。
当时丛业跟桑启离老妇人足有一丈远,他们也并未有旁的动作,这黄衣姑娘拿不出证据,可她就是知道她娘的伤跟丛业有关。
“你才说那话,我祖母眼睛就伤了,不是你是谁?”
丛业按了下桑启的胳膊,桑启咽下要说出口的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丛业扯了扯嘴角,“若有证据,尽可去报案。”
“你如此狠毒,就不怕遭报应?”丛业走的坦荡,黄衣姑娘盯着桑启背影看了几眼,忍不住尖声质问。
“不怕。”
桑启手指微动。
丛业又按住桑启,“算了。”
桑启一直帮她,她不会不识好歹,“不值当。”
被丛业抓着的胳膊绷紧,桑启就忘了自己要做的事,跟着丛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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