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平和一些,道。
“此事重大,本相以为,朝廷大政不可擅移,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话音落下,这一次,最积极的是王曾。
他当下便点了点头,道。
“丁相公所言甚是,先皇传宝授遗者,乃陛下也,太后虽权兼处分军国事,亦不过临时处分尔,此事不可遵命。”
这话一出,丁谓不由咬了咬后槽牙。
这个王曾,还真是生怕自己好过。
要知道,刚刚丁谓的话,虽然态度鲜明。
但是,话说的还算委婉,可这位王参政,说话则是毫不客气。
就差直接了当的说,官家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太后您可别有什么非分的念头。
当下,丁谓冷着脸瞥了一眼王曾,正想开口,却听得旁边的冯拯慢悠悠的开口,道。
“王参政说得对,丁相公,此事非小,容不得半丝混淆。”
这个老东西!
丁谓看着冯拯,神色略微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平素一向从善如流的冯拯,这次的态度竟然这么强硬。
于是,原本到了嘴边的话,被他又吞了回去。
别看冯拯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丁谓自己心里清楚,那只是因为对方不想惹事而已。
真的要斗起来的话,他也没有一定能压制冯拯的把握。
轻轻的吐了口气,丁谓脸色有些发黑,但还是好声好气的道。
“这是自然。”
“不过,近日以来,官家上朝的确懈怠了许多。”
“太后手书中也有言,官家年小起晚,大政虽不可擅移,但是本相觉得,或可将视朝之制,改为五日一朝?”
这话一出,议事厅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第一时间都汇聚到了丁谓的身上。
和刚刚所有人都表面紧张,内里轻松不同,几乎是在听到这句话的第一时间,这些宰执大臣就下意识的挺直了腰背。
最先开口的,仍然是王曾,他直接了当的道。
“不可,早朝之制,乃是祖宗之法,如今单日视朝,已是顾虑到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