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预测,开始必定是精准的,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逐渐走向离谱。
纪弘也正利用AI等工具分析这种现象,也在试图寻找模型转着的那个节点,如果找到了,并有办法加以纠正,那这玩意儿就厉害了。
但可惜,直到现在,思路并不清晰——所以暂时也就只能当个游戏引擎去对待了。
于东其实不太明白纪弘为什么带他参观这个——华为又没有游戏业务。
“如果工业上,在芯片设计及制造领域,我们也能做一个类似的模型呢?”纪弘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直接劈在于东的脑子里。
“什么?”于东萌萌道。
“效果能达到‘流片’级别的仿真软件。”纪弘也是非常郑重的问着于东:“你觉得有前途没?”
陈继业跟在后边,这大概就是刚才纪总没说的,他为做EDA软件准备的第二大神器了!
而于东,这个时候,脑子已经爆炸了——有前途没?那可太有前途了!
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流片的成本有多高了——动辄就是数亿元。
其实更关键的还不是成本,对于顶级芯片设计企业来说,流片的成本还不算最难承受——更关键的是时间成本!
当年,有一代麒麟试产出来的芯片效果不理想,但是,产品的发布周期在那堆着,下一次芯片试产如果再不理想,那势必要耽误芯片和新系列Mate的发布。
那怎么办?只能换更加保守的备用方案——保守就意味着要牺牲性能,就意味着跟竞争对手高通的竞争中落下了半个身位。
但好在那年高通也拉了,最终没有拉开太大的差距。
如果在软件层面仿真的时候,就能发现问题,那能解决的问题可就太多了,至少,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成本,像被迫使用保守备用方案的事情就再也不会发生了!
甚至,可以通过一次次的仿真,压榨出当前制程最大的强能,制造出目前制造工艺下最强大的芯片!
“但……”于东本想说这可能吗,但前面站着的人是纪弘,他刚刚又看了平行世界引擎——这玩意现在的预测虽然很离谱,但这是预测的世界。
如果仅仅只是一条晶圆产线和芯片设计方案的结合,那“变量”显然要小的多,推算起来也要简单的多,甚至,这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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