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平最瞧不上两种人。
赌狗和瘾君子。
前者想着不劳而获,后者是真的活腻了。
赌场里那些赌红了眼的赌狗,在我眼里,像是有意识的僵尸。
他们嘶吼着,咆哮着,一副想要咬人的样子。
我扫了一眼里面,十来张台子,玩什么的都有。
但并没有看到郝正。
我戴上口罩,免得被人记住样子。
外面灯光昏暗,倒是没多大问题。
瘦猴找来一个看场子的问道:
“痣哥呢?我朋友要换大筹码。”
那人指了指东边的一个房间,说在办公室,随后还瞟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富二代。
我没理他,径直朝那个办公室走去。
门口的小弟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女人打开门。
他们把我放了进去,把瘦猴拦在外面。
里面有四个人,两男两女。
两个女的穿着性感,风尘尽显,估计是外面叫来的外围女。
男的一个是郝正,还有一个壮汉,和坦克一个体量的。
不同的是,这壮汉浑身腱子肉,坦克一身肥膘。
这四人,显然是在里面行苟且之事。
办公室是用那种单向玻璃隔出来的,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能看到外面。
我瞳孔一缩,开了下天眼,确定了这四个人都是正常人。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
隔音也是不错,耳根子瞬间就清净了。
“换多少筹码?”
郝正的手,肆无忌惮地在腿上的女人身上游离着,毫不避人。
“二十万,能刷卡吗?”
我压低了嗓子,反手把门锁了起来,然后拿出一张卡,朝着办公桌走去。
“能,当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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