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便娓娓应了声好。
她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那只大黑狗上。
大黑狗十分懂事地缩在主人榻边,似乎是怕自己占太多空间,便努力将自己盘缩得更小。
饶是如此,这只大黑狗还是占了中间那块搁脚的一大块地。
时安夏吩咐车夫去同安医馆,马车便摇摇晃晃行进在黑夜之中。
时安夏伸手摸了摸大黑狗的头,眼中一片温柔。
这让她想起前世那只叫“墨宝儿”的狗,扑到她面前,为她挡住致命的毒箭。
它死在她的怀里,落下最后一口气时,它还缓缓摇了一下尾巴,舔了她的手。
前世今生,她时时都有些恍惚。
同安医馆到了,小厮将男子抬进去,大黑狗亦步亦趋跟着。
时安夏跟同安医馆的掌柜是老熟人,聊了一下申大夫在侯府的近况后,才交代道,“尽量给他用好药吧,我先付十两银子,不够再上侯府找我拿。对了,还有那只大黑狗,也尽量把伤给它治一治可好?”
掌柜问,“伤好了,可要让他去侯府找您?”
时安夏果断摇摇头,“不必,也不要跟他提起侯府。”
掌柜应下了,知姑娘不愿惹闲话。
次日,时安夏醒来梳洗完毕,五个妈妈带着五个丫环进来汇报这几日的经手事宜。
刚说到一半,荷安院的陈妈妈又来请人了。
这一次恭敬了许多,只敢在帘外报,“大小姐,老夫人叫您过去一趟。”
北茴便掀了帘出来应,“知道了,我们姑娘这就过去。”
陈妈妈幽怨地透过半开的帘朝里望去,见里面乌央央坐着好些人,不由得在心里翻个白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掌着中馈呢,这就练习上了!哼!
北茴皱着眉头,“陈妈妈,我觉得你在骂我们姑娘!”
陈妈妈一惊,“老奴可什么都没说!”
北茴十分笃定,“你心里在骂我们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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