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表哥是因为心态不好,太重得失才导致对抗试第一场就败北,谁知内里真有隐情。
想来也是,一个得过案首、解元的人,一个基础试能考前三的人,怎么可能忽然就输得这么彻底。
想起邱志言那一向温文尔雅又不动声色的样子,时安夏便是明白,志言表哥在报复大姑母。
红鹊拿了一张请柬邀帖进来,“姑娘,这是凤阳郡主派人送来的。”
“凤阳郡主?”时安夏翻开帖子一瞧,果然是凤阳郡主专程请她去参加公主府的赏花宴。
不知何故,她一看到凤阳郡主几个字心里就不舒服。但分明,她和这个人没有太大的交集。又似乎,她不记得有没有交集了。
如今,她只要一出现这感觉,就莫名怀疑到陈渊头上。
她想了想,“红鹊,你去把时安柔叫过来。”
很快,时安柔来了。
她请了安,才忐忑不安地问,“安夏姑娘,最近我没做什么惹您不高兴的事吧?”
时安夏单刀直入问,“你以前听过陈渊和凤阳郡主什么传闻吗?”
时安柔一听,便知时安夏肯定在给红鹊相夫婿呢,忙回话,“凤阳郡主一直就想嫁给陈大将军,后来皇……”她神秘靠近了些,才低声道,“后来荣光帝给他俩赐了婚。陈大将军抗旨拒婚,把凤阳郡主气得要从芙蓉楼上跳下来……咦,这事您应该知道啊,为什么来问我?”
时安夏没好气,“我就看你说话老不老实。”
时安柔:“……”我都老实得跟鹌鹑一样了,还要怎么老实?
于是她也不管人家记不记得,又老实说了下去,“陈大将军宁可带兵去汶州,也不愿意娶凤阳郡主。结果凤阳郡主又追到了汶州,最后死在了那里。当时荣光帝下令要处死陈大将军以平息婵玉公主的怒火,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又算了。”
时安夏淡淡道,“你倒是什么都知道得很清楚。”
时安柔十分无奈,“安夏姑娘您每天日理万机忙得时间不够用,根本不会知道像我们这种永远见不到皇上,连宫斗都不用参与的人,到底有多无聊。我们那几个姐妹,整天不聚在一起听这个说那个,日子怎么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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