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的。”
“因为我跟他说,她怎么碎你的骨,你就怎么碎她的骨。你要让她亲耳听到自己的骨头喀喀碎掉,直至动弹不得。可……千万别让她死了,要让她日日夜夜都受碎骨之痛才好。”
朱氏指着时安夏,“不许,不许说了!你胡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可笑!”
她仓皇扶着鲁嬷嬷的手臂,“走!回去!不听她胡扯什么神啊鬼的!可笑!太可笑了!”
主仆二人仓皇逃窜出了正院,就见四面八方出来几个丫环,拦住她的去路。
朱氏的正前方,是东蓠和西月;左边是红鹊和红颜;右边是南雁和冬喜。
朱氏猛一回头,便看见桃花映面般的小姑娘像只恶鬼追着她不放。
小姑娘步步生莲,笑盈盈的,“继外祖母,你跑什么呀?我话还没讲完呢!”
小姑娘的身后,站着的是所有丫环里面最沉稳最冷静的北茴,“我们姑娘话还没讲完,她让你走了吗?嗯?”
几个丫环以合围之势,将朱氏主仆围在正中。
朱氏慌了,扯开喉咙喊人,喊救命,喊天喊地喊儿女。
没有人理她。
北茴面露讥诮,“你莫不是忘记了,如今护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是我们大舅奶奶。”
朱氏明白了,今天唐楚君带着女儿就是专门来杀她个措手不及。
先是郑巧儿将所有跟她相熟的下人全部调走,然后再和唐楚君去把国公爷绊住,最后就是这个追魂夺命的小姑娘来索她魂了。
她猛然想起一个说法。
那个说法非常隐秘,是圈内几个相熟交好的贵妇私底下的传闻。
据说这姑娘是只鬼,她们找人算过,说这还是一只镇宅鬼。
事情是从建安侯府原来那个假的嫡长子落水开始。有个术士算出来,说当日那条河里其实死了两个人,并非只有一个。
一个是时云兴,另一个自然就是……真正的时安夏其实已经死了。
现在这个镇宅鬼是借尸还魂。鬼知晓人类许多秘密,比如时云兴和时云起互换,于是这个扮成时安夏的鬼就来拨乱反正了。
不然怎么解释刚好在这个时候,就发现嫡庶子互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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