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坚毅,目色澄澈,的确是将帅之相。
这样的好苗子,竟然被奸人所害,悲惨一生……真叫明德帝说不出的难过。
他想,那是一场梦。现实与梦境相反。
再看那被压跪在地的应良辰,贼眉鼠眼,面相奸邪,就这么个玩意儿,前世是怎么混到第四名的?
且是发生在他在位之时!
肯定是兵部有人作弊!这么一想,就瞪了一眼站在一旁侯着的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本来就因石担器材出了问题忐忑不安,如今被明德帝一瞪,不由得打了个抖。
但他没来得及细想明德帝瞪他的原因,就听到了关于邢明月在崎州被“秘密判处死刑”。
那个栽赃陷害的落考举子谢仓平正颤抖如鸡地跪在地上,指证有人买通他。
他指证之人,正是杨关。
那块玉佩也不是谢家祖传之物,而是杨关交给谢仓平,让他把玉佩放在邢明月的包袱里。
如今被削了一只耳朵的杨关恐惧万分,看着失势的主子自身难保,更别说保下他了。
另一个证人,则是洪县父母官汪大人。
是他将邢明月捉拿归案,也是他秘密判处邢明月死刑。
徇私舞弊!暗害举子!私设刑罚,罪加一等!死罪逃不脱了。要不是废除了株连制,他全家都得死。
汪大人痛哭流涕,“皇上,下官也是没有办法!应家在崎州一手遮天!应家让下官抓人,下官不得不照做;下官若是不照做,死的就是下官和下官的家人!”
明德帝听得气愤。这就是他北翼的父母官啊!
有这样的父母官,哪个百姓能过得安稳?
明德帝十分自责。自责的同时,狠瞪了一眼兵部尚书旁边的吏部尚书。
拿着朝廷的俸禄,就是这么考核官员的!好好好,吏部也该自省了。
吏部尚书原本只是来明德帝面前凑个热闹,谁能想到还能被波及?
他被明德帝那一眼瞪得心头一抖,感觉脑袋上的官帽歪了。
但听明德帝略显悲沧的声音响起,“应家一手遮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