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怎样?
可现在倒地的布思除了深深的愤恨,还有震惊。
从北翼佬敢集体还手开始,到岑鸢长杆挥起的刹那,所有宛国人都无法用言语形容此刻内心的震惊。
岑鸢打完,随手扔了长杆,居高临下看着布思,笑容冷淡,“倒是不如何。只是我们北翼有句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此杆,算是还你。”
宛国人骤然燥动,齐齐围在布思周围,用宛国话唧哩呱啦说了一通废话。
“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殿下,您还好吗?”
“二皇子殿下,让属下弄死他!”
“二皇子殿下,属下请战。”
布思艰难地拿开手,看见满手都是自己流的鲜血。
而他的伤与邢明月的伤口,无论是角度,伤口大小都如出一辙。
自布思出现在马球场的刹那间,岑鸢和时安夏就认出了此子。
两人一对视,即有了决定。
绝不能让此子活着从北翼走出去!别看布思现在无所作为,但后来四处杀掠的大魔头就是他。
听到宛国人请战,岑鸢便是缓缓挨个审视过去,遂了他们的意,“还有要打的吗?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来?”
布思不愧是大魔头,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用宛国话说,“咱们走!”
他不能暴露自己皇子的身份,成大事者,不该在这些小事上牵扯。
他今日最大的错,就是为了争一口气,亲自上了马球场。
而坦鲁在担心二皇子布思的同时,也终于发现自己掉入了北翼的圈套。
怪不得明德帝这么急迫要求打马球,合着早就挖了坑等着他。
怪不得要以帝王身份上场开球呢!
场上这么多小国和部落使臣都在,想必今日之事很快就要传扬出去。
正在这时,黄醒月悄摸跑到坦鲁身边笑得贱嗖嗖,“你看,我说比比琴棋书画就得了。你非不听,要和我对着干。说什么你们自小就长在马背上,‘马上功夫’好行好行。啧……何必呢?来来来,你告诉我,你们马上功夫哪里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