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苏文禀夫妻俩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尤其见苏文禀不知大难临头,还沾沾自喜,这才推门进来。
“文禀,为父当年是想让你走仕途,只是你时运不济,命途多舛,错过了机会,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已经放下了。”
“那工部尚想之罪太守,自知孤掌难鸣,这才招揽你,他是工部尚书,当今皇上的红人,出了事,有皇上兜着,我们是平民百姓,没有任何靠山。”
“五年来,朝廷每年都派人来济远,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了了之,究竟为何,那是因为,太守的背后之人,也是来自京城!”
苏长盛喋喋不休,整件事情分析给苏文禀。
“父亲,李大人说了,这次一定将有关运河贪墨案,连根拔起,儿子看着,不是有始无终之人。”
苏文禀为状师,最擅长的就是看人,他十分肯定,这次李顺是动真格的,所以,他才答应的,凭着自己的才学,进京后,定然能够谋个不错的前程。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你,执迷不悟,以后会后悔的!”
苏长盛见苏文禀主意已定,怎么说都不听,一甩袖子愤怒离开。
“儿啊,你已娶妻生子,就不能安稳的过日子吗,看把你爹气的!”
老夫人为难的叹了口气,随着苏长盛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妻子蓝心。
“相公,你一定要小心啊。”
蓝心捂着脸哭了起来。
苏文禀很是无奈,女人就是麻烦,动不动就哭,索性去了书房。
第二天,苏文禀来到府衙,李顺去视察民情去了,临走前发了话,苏文禀可以随意调取卷宗,府衙的官兵,任凭苏文禀调遣。
苏文禀有了底气,他找来一个年纪比较大一些的府衙。
“你,叫什么名字,在府衙多长时间了?”
苏文禀问道。
“我叫程浩,在府衙已经二十年了。”
程浩回道。
噢!
苏文禀点点头:“我来问你,府衙前任的主薄,据说是被太守撤职离开的,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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