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纠结,沉吟数秒,也组织不出合适的语言,“池宴忱,我感觉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有裂痕了,很难再修复,还是不要勉强了。”
“你的意思是,就把我把孩子找回来,你也不回我身边是吧?”
我顿了顿,“我现在心里很乱,你让我好好想一想好吗?”
不等我说完,池宴忱捂着心口干咳起来,“呃,咳咳。”
“你怎么了?要不要喝点水?”
“咳咳…咳咳…”池宴忱不住的干咳,整个脸色都变得惨白。
紧跟着,他一阵干呕,又呕了一口血痰出来。
我心口一紧,赶紧按了呼叫器,“我现在马上叫医生进来。”
池宴忱拉着我的手,虚脱的躺在床,“不用了。”
“但你这样一直咳血,怎么能行呢?”
池宴忱喘了几口重气,虚弱的躺回枕头上,“没关系,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可能好不了了。”
“哪有这么严重,医生都说了,只要你安心静养,很快就会好。”
池宴忱听了,虚弱丧气的看着我,“治不好了,我这是心病,可能就快死了。”
我听了,下意识捂着他的嘴,“你闭嘴,不准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我是说真的。”池宴忱倒了一口气,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
见状,我也不敢再刺激他,“你先好好养伤,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再说别的。”
池宴忱哼嘲一笑,沮丧的说:“别哄我了,等我身体好了,你马上就会离开我。”
“我发现我自己好失败,连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保不住。你说我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你别这么说!”
池宴忱伸手,又拉着我的手,“乔乔,你放心,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孩子找回来。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好好把我们的孩子养大。”
我听了,感觉他的话像针一样,每一个字都扎在我心上,“你又来了,我不准你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气,哀伤的说:“你让我把话说完,恨我的人这么多,想我死的人更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