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神色焦灼,“苏悦那边,大概要多久可以痊愈?”
医生顿了顿,“现在正在努力控制病毒,但苏小姐体内的病毒很特别。在国内是首次发现,现在怀疑是某种变异的新型病毒。”
池宴忱听了,神色从焦灼转而凝重,“马上上报防疫站,做好防疫准备。”
“好的,昨天已经上报给防疫站,明天应该会有专家团过来研究。”
“那苏悦最快可以多久做骨髓移植?”
“苏小姐目前至少要隔离14天。”
“14天后,乔乔能撑得住吗?”池宴忱眉头皱成一团。
“我们现在只能给沈小姐注射抑制药物,以及输送干细胞。如果14天后,苏悦的病情还没稳固,我们之好先将骨髓取出,然后再做净化剥离病毒。只是这样一来,怕苏小姐的体制顶不住。”
“好了,我知道了。”
“那我们先出去了。”
医生出去以后。
池宴忱高大的身躯晃了晃,显得局促又无奈,他伮了伮嘴,欲言又止。
我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因为病情的恶化,我开始发起高烧,整个人也烧的迷迷糊糊。
偶尔清醒的时候,甚至会将池宴忱看成池北霆。
再一次昏迷时。
我又梦到了池北霆,他还是老样子,英俊绅士,脸上永远含着浅浅的淡笑。
我梦到他来到床边,轻轻呼唤我的名字。
在梦中,我祈求他带我离开,他也答应了。
“带我离开,求求你,带我一起走……”
“乔乔,乔乔,你醒醒。”
我在梦中被喊醒,努力睁了睁眼,视网膜一片模糊,已经看不大清楚眼前的人。
梦噫的虚幻感,让我下意识以为身边的人是池北霆。
“你带我离开好不好?”
我忽然好想池北霆,我好想他快点出现,然后带我离开。
他或许对别人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