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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讽刺啊!
我的浑身在不断的发凉,不争气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难怪他害怕梁煦跟我说什么,想来他就是害怕梁煦跟我说这些。
“池宴忱,我真是对你无言以对……”
我不知道我坐了多久。
我是知道,我不应该再留在这里。
池宴忱和梁煦之间才是真爱,我确实是他们之间的小三,我确实应该有点自知之明。
我不应该再犯贱,不应该在自我麻醉,去骗自己池宴忱是爱我的。
我冷冷的起身,有些茫然无措的向病房门走去。
池宴忱恰好醒了过来,他打了个哈欠,“老婆,你要去哪里?”
我没有理会他,接着向病房门走去。
紧跟着。
池宴忱不经意撇了一眼另一张床上撕碎的纸片,他浑身一颤,立即挣扎着坐了起来。
“乔乔,别走……乔乔……”
他起身想追我,但却因为虚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我,也头也不回的出了病房,我只想离开这个虚假的世界,离开这个虚伪的男人。
“太太,您要去哪?”保镖立刻上前跟着我。
我不想说话,只是默默的朝前走着。
“太太,到底发生了什么?”
“咔嚓--”
病房门被猛的拉开,池宴忱踉踉跄跄的追了出来。
“乔乔…乔乔…”
“噗通”一声,他再度重重的摔在地上。
“呃啊…”他心口的伤口被撕扯开,殷红的鲜血立即染红了病号服。
“池总,池总!”保镖们顾不上再来拦我,忙不迭的全部朝着池宴忱跑去。
“池总的伤口崩开了,快去叫医生。”
“……咳咳…乔乔…乔乔…”池宴忱捂着心口虚弱又痛苦的呼喊了一声,紧跟着,就被保镖抬起来送到了病房。
而我,也头也不回的上了电梯,直接下到一楼。
我步伐沉重脚步的走出医院大楼。
街上太阳已经下山了,密密麻麻的霓虹灯和车灯来回闪烁。
我却有种虚幻和不真切的感觉。
我竟然不知道我该去哪里,只是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