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柠点点头,“嗯,我知道。”
聂维清正要说话,沈肆就突然抬头看向她,眼里都是冰冷。
“你很了解我吗?”
聂维清愣了一下,不自觉皱眉看向沈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故意刁难季以柠。
难道,他讨厌沈晏之讨厌到连沈晏之的妻子也跟着厌恶?
季以柠咬了咬下唇,垂眸道:“没有,今晚的事谢谢小叔,现在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沈肆冷笑了一声,“我帮了你,你一句谢谢就把我打发了?”
季以柠离开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沈肆,“那小叔希望我怎么谢。”
沈肆看向旁边倒酒的女人开口:“你来教教她,救命之恩应该怎么报答。”
聂维清皱了皱眉,觉得沈肆未免太羞辱了人了一些,竟然让一个夜场里卖笑的女人教季以柠怎么报答救命之恩。
女人嘴角勾起一个笑,抬眸看向他,眼里都是讨好,“沈总,要是您救了我,我一定以身相许。”
沈肆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看不出对这个答案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聂维清终于忍不住开口:“阿肆,你这样太过了。”
人家季以柠又没有得罪他,他至于这样让对方下不来台吗?
沈肆冷冷看向他,“怎么?你打算替她报答我?”
聂维清:“……”
察觉到沈肆现在跟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大相径庭,季以柠缓缓道:“小叔,你喝醉了。”
沈肆转头看向她,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双眸宛如一汪清水透亮逼人,看着他的神色也带着倔强。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捏着酒杯的手也不自觉握紧。
如果她的性子软一点,或许他就能用更强硬的手段让她跟沈晏之分开。
但他很清楚,她不是那种会屈服于男人的女人,他强势逼她跟沈晏之离婚和自己在一起,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突然,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沈肆竟然硬生生把酒杯捏碎了。
“阿肆!”
“沈总!”
聂维清和沈肆身旁的女人同时惊呼,双眸都担心地看着沈肆被玻璃扎破的手。
猩红的鲜血从手心流下,沈肆却似乎没有一点感觉,只是神色冰冷地看着季以柠。
“滚!”
季以柠的眸光在他流血的手上停留了一秒,随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