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若雨咬了咬牙,她不想死,她也不能死!
她要找机会报复回去!
见她没再挣扎,聂维清把准备好的戒指套在她手上,又给自己戴上戒指,跟她十指交握。
记者象征性地拍了几张能交差的照片后,就连忙离开了。
毕竟新郎新娘的脸色都太过阴沉,这场婚礼也诡异极了。
记者离开后,聂维清立刻松开了祁若雨的手。
两人都是一脸厌恶地看着对方,似乎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
“聂维清,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被你喜欢!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一辈子只能被沈肆踩在脚下,他让你往东你就往东,让你往西你就往西!”
话音刚落,脖子就猛地被掐住。
下一秒,聂维清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长得很英俊,但此刻那张俊脸上布满阴翳,看起来恐怖到了极致。
“废物?你再说一遍!”
因为缺氧,祁若雨脸涨得通红,然而还是艰难地吐字,“我说……你是……废……物……”
聂维清掐着她脖子的手猛地收紧,祁若雨脸上血色也渐渐褪去,变成苍白。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也拉回了聂维清的理智。
他连忙松开祁若雨,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接通。
“什么事?”
“聂总,清鸿今天抢走了我们好几个大合作,公司现在面临资金链断裂的风险!”
聂维清的脸色霎时变得铁青,他已经按照沈肆说的做了,沈肆竟然出尔反尔!
立刻挂断拨通沈肆的电话,响了好几声对面才接通。
“今天不是结婚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沈肆声音平静,但不能听出里面暗含的冷嘲。
“沈肆,你昨天明明说过,只要我跟祁若雨结婚就放过聂氏吗?”
沈肆轻笑了一声,“我是答应让聂氏继续活着,但好好活着和苟延残喘地活着,不都是活着吗?”
>> --